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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之人喧闹声停了下来,似乎没人想到沈栖游会做出这般选择。 “好得很,”谢归忱冷笑一声,道,“听见了吗,他选好了,戒律堂吃白饭的吗?” 不知是讶于有弟子为拒绝被谢归忱收作徒弟而甘愿领受五十戒鞭,还是谢归忱并未因此而气急杀了他,弟子们皆惊撼不已,唯独戒律堂长老久久不动,道:“宗主……按宗法说来,若他非亲传弟子而学习宗门秘法,应当废了修为再赶出门派,而宗法上……也并无五十戒鞭这样严厉处罚。” 谢归忱道:“没有不会加吗?” 戒律长老:“可宗法是宗门创立之初便定好……” 谢归忱:“我今日便要改,有问题吗?” 他周身灵流环绕,隐隐有爆发之势。修改宗法种种繁复流程都比不过他如今一句话,戒律长老躬身道:“自然是宗主为先……可……”他咳嗽一声,传音道:“可五十戒鞭实在太重,往常再强壮弟子也熬不住三十鞭便皮rou溃烂,这位小弟子身板瘦弱,怕是二十鞭就要……当然,若宗主本意是将他借此机会去了,那五十鞭确是足够的。” 谢归忱沉默了一下,改口道:“三十鞭,最后十鞭,我自己来。” 既是这样发话,戒律长老便知晓谢归忱意思了,他令弟子请了戒鞭,与行刑弟子耳语几句。落鞭前,谢归忱最后问上一遍:“你非要受这个刑,也不愿当我徒弟?” 沈栖游不说话,也不看他。 宗门戒鞭千年前取龙筋而制,韧且利,鞭身带着极细小的骨刺,抽打之时若刻意调整角度,甚至可以撕裂皮rou。 戒鞭之痛深入骨髓,每下一鞭,都如利刃深剜皮rou般痛苦,他以跪姿被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