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事来。 是他因多年相处太过相信谢归忱,以为当上宗主也是为了查清真相,本还指望他能与自己一同找出杀害他父亲的真正凶手,现在看来……真真是他,自作多情,误将仇人,认作亲人。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回道: “你不就是觉得我与被你亲手杀害的道侣相似吗,姜怀也是,我也是,你看上谁了,觉得像,便要收作徒弟。你恨他,杀了他,又要不停找相像之人弥补过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好事。” “你觉得我像他,便故意这样待我,可若没有你,我便不会有这些麻烦,”沈栖游道:“我不愿再被你和相关之人折磨,也不想当你徒弟,你与姜怀,爱怎样怎样,不要再来……” 他也如姜怀一般没能说完话,谢归忱总是不愿意听到自己不喜欢听的话被讲完。 谢归忱的手掌扣在他颈间,青色脉搏在指腹下轻轻跳动,只要一施力,沈栖游脖颈便能被生生扭断。 人尽皆知他收姜怀为徒是抱着什么心思,可至多是偷偷当作个小道流言讨论,这一直是谢归忱最不能被提及之处,多年来,也无人胆敢触他霉头。 沈栖游无法呼吸,两只手抓着他手腕,目光却直直与他对视。 许是想到他二人正是因此闹了不愉快,谢归忱眯了眯眼,还是松开他脖颈。 沈栖游咳嗽几声,想不通究竟为何人人都要掐他脖子以作威胁。 “你学习了归元剑录,却不当亲传?” “是你自己,要教我的……” “不愿意,可以,”谢归忱道,“当我徒弟,与五十戒鞭,你选一个。” 沈栖游没有丝毫犹豫:“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