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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年准备入窖的酿酒之物。” “这么多?”沈栖游惊叹道,“每年都能喝完么?” 老仆道:“公子不知,镇上每年都会有裕食节,是庆祝风调雨顺的节日,都要向庄里订上许多酒,我酿酒多年,扶风镇上最好的酒楼也要向我讨教。” 沈栖游道:“……原来如此,待事情了结,我也想品尝一二您酿的美酒。” 老仆呵呵笑道:“总会有机会的。” “对了,”沈栖游又问,“您说的那个裕食节,在什么时候?” 老仆:“就在三日后。” 沈栖游回了屋中,熄去烛火,闭上双目,忆起今日之事。 谢归忱……究竟如何能这般不要脸,讲出这等下作话语来。 换作从前的谢归忱,便是他主动送上床榻,也只会问他今日剑法练习如何,是否要与他再来探讨。论是再好的气氛,在他不解风情的沉闷下也会令沈栖游情绪跌落谷底。 那时的师兄虽不擅情意,却正直,清朗,是个再好不过的人。 惶惶之间,他好像又被谢归忱入了梦中。 在一场纷扬大雪中,他终于能有与谢归忱一战之力。 谢归忱站在他面前,沈栖游手持横雪,二人酣畅淋漓地打过一场,沈栖游最后关头问道:“师兄,我与你相识多年,再清楚你性格不过,连知道双亲死亡后第一反应也是相信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归忱道:“为名,为利,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沈栖游笑了一声:“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