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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怨愤不甘沈栖游甚至都不敢明白地与他对峙,他能做的,只能阖上双眼,将种种情绪翻涌再次压回心底。 沈栖游转身要走,谢归忱将挽风拦在他腰前,问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乾相宗过往之事?” 沈栖游道:“……弟子不敢多加打探。” 谢归忱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沈栖游第一反应便是谢归忱为了引他暴露更多信息而故意设的诱饵,又见他话语认真,不似玩笑,犹豫蹙眉,未敢轻易作答。 谢归忱掀起眼睫,静静看着沈栖游,“自荐枕席,你想知道什么,想去哪里,我皆可以满足。” 沈栖游一顿,意识到他话中之意,强忍平静的脸庞逐渐变得rou眼可见的不可置信,他看着谢归忱,继而压声喝道:“……请宗主不要开玩笑,弟子还有事,先行离去了!” 他一把推开挽风,正要错身离去,手腕兀地被谢归忱捉住,谢归忱还未讲话,早已面红耳赤的沈栖游早已极力挣扎起来,甚至动用灵力,也要脱开谢归忱范围。 尽全力的推搡与灵力于谢归忱而已不过瘙痒,沈栖游却将自己反抗得极为狼狈,等到谢归忱主动松手,头颅撇去一侧,哑声道:“请宗主自重!”而后愤然离去。 他腕上还残留谢归忱体温,返回胭水山庄时,撞见那位瘸腿老仆正带着两小仆拖搬着几只木桶,常惘路过时还顺手帮扶许多,沈栖游平复心境,上前问道:“这是何物?” 老仆抹了一把额上汗水,笑道,“我们庄主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