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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沈栖游放下了准备抽剑的手,微微躬身,道:“抱歉。” 姚夫人摇头,苦笑道:“不怪二位,许是……命数如此。可我与他相爱多年,实在无法看着他,就这般丑陋的离世。” 他们离府后,沈栖游仍在想着这桩疫病由来和诡异。 在查双亲当日所遇事件中他典籍密卷,奇诡之事亦读过不少,却从未有一桩如今日所见这般骇人,连使出术法也与一贯修炼体系不同,让他们无法探知究竟,只能一味被动。 更惊讶一点则是,姚文赋竟没有如传闻般死去,而是因为这幅模样无法见人,才对外宣扬已去。如此说来……那其他染病之人,是否也如姚文赋一般以各样奇怪姿态活在世间? 他想东西时便走得慢,谢归忱陪着走走停停,又到街上为他买了不少糕点。 沈栖游看着他:“方才见了那场面,师兄竟还有食欲?” 谢归忱确实不觉得有何问题,只道:“若不想吃,便先留着。” 沈栖游放松紧绷心境,暂时不再往深处想,道:“师兄给我买的,岂有不吃之理。”待回了屋室,将今日所见一一记录时,虽食不知味囫囵下咽,也任着谢归忱一点点将糕点喂入口中。 他们又在浔城待了大半月,有时去周边村镇看看风土人情,有时到风景姣好之处观山赏水,只是再见白江鲟,怎的都不再有胃口相食了。 姚府的腥臭味越发浓郁,到最后甚至临街都能闻到那股去不掉的腐臭味,官府接下无数投诉,正要对姚府强行处理,那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