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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陷入惊异中,姚夫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低声问道:“二位道长……我知道乾相宗仙法高深,我想知道,他可还有恢复机会?” 她面上紧张不已,沈栖游已知晓这数日浔城人嫌他们家晦气纷纷嫌恶远离,轻叹一声,步入屋内。 谢归忱想阻止,沈栖游握住他手腕:“没事的。” 谢归忱:“我怕你看了不舒服。” 除了初见时震撼,如今已在这氛围间去了七七八八,再看时也少了几分作呕之感,沈栖游道:“不会,师兄一起吧。” 待凑近查看,沈栖游才发现姚文赋连呼吸方式也变得像是在模仿鱼类,两侧似鳃处微微鼓动,却又不在水中,模样实在滑稽恶心。 他听见从姚文赋口中发出一阵咕噜咕噜声音,低头听了许久也无法分辨。 夫人恳切望向他二人,谢归忱看了眼,道:“由内至外的变异,感染太深,没办法了。” 也许早有预感,纵是谢归忱下了这道判定死讯,姚夫人并未表现得多沮丧,只是鼻头抽动一下,以手遮眼,肩头微微蜷缩起来。 沈栖游:“他已无法救治,再维持如今模样也只是折磨,你是否需要我们帮助……送他一程?” 姚文赋最后一点意识在听见他们话语时难得有了反应,艰难地动了动扁圆如鱼的臃肿身体,口中“啊、啊”叫着,似乎在期盼着自己的解脱。 姚夫人却是犹豫道:“我……再考虑一下,也问问孩子们吧,辛苦二位道长了。” 夫人如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