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醉酒的龙远一点(容某可能略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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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恕洲任他抓着双腕,眼里汹涌暗流黑沉地似乎能吞噬万物。 然后戚涣半跪下去,将他衣带上的看起来颇为复杂的结衔在齿间,略略偏头,衣带散落,他低头在那个已然高矗guntang的部位亲了亲。 “戚涣!”容恕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低喝一声,捏着肩膀想把人捞起来。 “放心,我口活很好的”戚涣轻轻眨了下眼睛,刻意把声音压得惑人心神。 烈酒氤氲,经年陈酿,容不得谁不大醉一场。 他将散落的长发顺手拢到后面,张口把容恕洲含住。 实在是种族天赋,一直抵到喉咙口也只吞进小半,戚涣半跪在他腿间,努力地放松喉咙尽力吞入更多,殷红的唇都被那狰狞巨物撑得褪色变形,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水色绯红,仿若凌虐。 容恕洲怕他难受,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想把人推开,戚涣眼里盛满蔫坏的笑意,卷起舌尖在顶端轻轻一勾,满意地感觉到自己肩头那只手爆发出几乎能掐死人的力道。 温暖濡湿的口腔卖力地侍弄下,那物什愈发涨大guntang,强忍着生理性的排斥,仿佛喉壁被生生楔开一般,戚涣放松喉壁,将顶端向喉咙深处送去。 容恕洲搭在戚涣肩上的手紧握成拳,单是控制住暴虐的欲望就已忍得近乎发疯。 戚涣的技术的确非常好。 戚涣修白的脖颈上不时被顶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他像不知难受般卖力地吞吐,顺着跳动的筋脉舔舐吮吸,单薄脆弱的喉口颤抖着蠕动收缩,不断绞紧,带给人灭顶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戚涣两腮酸痛直到麻木,觉得自己喉壁上大概都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一股股guntang的热液终于灌入喉管,呛得他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