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醉酒的龙远一点(容某可能略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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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劣根性都跃跃欲试地显露,从往日密不透风的桎梏里探出利爪獠牙,直待理智崩断最后一根弦便可破笼而出。 这个人是我的。 容恕洲想。 偏偏戚涣在他面前张扬惯了,丝毫没有危机来临的意识,晃着尾巴四处作乱,竟不知死活地在他腿间拱了一把。 戚涣被猛地按在一旁参天古木上,容恕洲忍无可忍地朝着那笑起来略显薄情寡义的唇咬下去,眼底一片被逼狠了的的深红,他的手顺着戚涣背部那条深得能盛住水的凹陷,几下就捏地手下的人有些发颤。 戚涣靠着树眯起眼睛,张着嘴任他侵入,唇舌纠缠不休,气息错乱,醇烈的酒香直窜眉心,醉得两个人都昏了头,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横冲直撞,连暂分片刻喘息都不愿,昏天黑地间磕碰出了腥甜味,可根本没人觉得疼,反倒愈发兴奋难言。 戚涣像是在水里浸了一遭,高束的玉冠也散了大半,他胸膛剧烈起伏,眼里潋滟出近乎绮丽的光华,他勾起唇角毫不在意,攀在容恕洲身上乱撩乱蹭。 仙家高矜,不染微尘,像长山之巅万古不消的冰雪,遥远而不可亵玩。 戚涣肆无忌惮地扯开他的广袖长衣,把上面冰冷繁琐的刺绣揉成一团。 “你硬了” 他贴在容恕洲耳边气喘吁吁地笑。 “别捏得这么紧,疼。” 戚涣声音还带着气喘,一个疼字好像用气声吐出来的,软和了平日的冷劲,在人心尖上不怀好意地剜刮,搅成一团乱麻。 “让我亲亲你。” 喉结,脖颈,胸口,一路向下,直到那片贯穿的狰狞伤疤,戚涣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细细亲吻舔舐,好像这样就能抚平那片令人不忍卒视的虬结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