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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动了动,换了rou茎在xue口磨了磨,又开口低声唤对方:“卿卿?”

    太虚迷茫地抬头看他,而后被人低头狠狠吻住,身下一用力,重重撞进他的xue里。

    “唔……”

    这里许久没被进入过,紫霞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用手帮他,隔靴搔痒一般难受,如今终于真枪实弹地进入,xuerou被撑得微微胀痛,痛里又带着久违的爽利。他低低呜咽一声,脚趾都蜷了起来,还没缓过神,又被对方掐着腿根,胯下用力,又深又狠往里猛干了几下。

    “不,不行……”

    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身子动了动往后撤去。紫霞不满意他的逃离,更加欺身上前,目光沉沉盯着他,像盯着妄图逃跑的猎物,俯身咬在他后颈的腺体处,下身狠狠一撞,撞在生殖腔口的软rou上。

    “紫霞!”

    他当真恼了,又惊又怕,手腕撑着往后,把自己从对方的rou茎上剥离开。紫霞颇不乐意,却闻得到他信息素里的焦躁不安,舔了舔唇角,忍了忍,耐下性子哄着问他:“怎么了?疼了?”

    太虚不回他,只隐隐地喘息,他便直起腰探身过去,点亮了床头的烛火。

    昏黄的烛光透过床幔,他这才好好看到了自己的地坤,一双长腿柔韧修长,颈间带着齿印,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里衣半脱未脱,露了小半个肩膀,和里面一抹丝绸的红。

    这肚兜是紫霞亲自选的。

    孕期的地坤胸口胀痛发育是常事,一双奶包小,却不容忽视,穿衣时乳尖摩擦在布料上,快破皮般火辣辣发疼。紫霞不知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