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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绝望难过,问对方有没有一丝喜欢,求着人不要离开自己。越想越委屈,几乎要哭出来,跨入家门时才发现屋里留了盏灯,熟悉好闻的信息素味道混杂了他的,冷冷的,直把他往床铺里勾。他混沌着抬手掀开床幔,发现太虚安安静静在里面睡得正熟。

    明明触手可及,身上也沾着自己的味道,可无论再怎么亲近,他还是觉得离对方好远。为什么总要跑呢?自己到底有哪里不好?他到底怎么才能喜欢自己?

    太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对方信息素的味道裹着酒气,沉郁低迷,并不是撒娇,而是真心实意的难过。他刚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抽了抽手,又被对方幼稚地抓紧。两人在黑暗里僵持着对视,太虚忽而叹了口气:“不是的,你想错了。”

    他说话向来点到为止,又面薄,紫霞清醒的时候总能摸清他话下的深意,如今醉酒了,听不懂,还要抽着鼻子追问:“那是什么意思?”

    太虚不愿和醉鬼纠缠计较,又不忍看他伤心,指节动了动,轻轻反握住对方的手,斟酌着开口回答他:“你很重要。”

    紫霞愣愣的,好似隐约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又见太虚动了动身子,给他往里让了让床铺:“上来,地上凉。”

    上来之后的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他最开始没多想,只是顺着本能,下意识想亲近自己的地坤。他钻进太虚温暖的被窝,和人搂在一起,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亲,亲着亲着事态却渐渐失控。他身上外袍都没脱,二人的裤子却都褪了,几根手指在xue里,湿哒哒绞紧了,能吃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