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侍寒口侍/指J)
在床榻上,讷讷喊了声:“殿下。” 他下体还一片湿淋,不遗余力地提醒他适才他做了如何荒唐的举动。 他怎么能的?他怎么敢的? 江衍舟瞟了眼床上脸色变幻的人,心下有些好笑,但又想起这人去惩戒堂自请十鞭的前科,开口道:“你久病不起,我已免去你掌管惩戒堂的职务。” 段侍寒张了张嘴,最后只应了一声:“听凭殿下吩咐。” 今夜他做了这般荒唐的事,哪怕当时神志不清他也不能原谅自己,殿下厌弃自己是应该的,要杀要剐,皆是殿下的恩典。 江衍舟也没再看床上的人,自顾自站起来,走到一旁挂着段侍寒外袍的衣架,伸手便披上了段侍寒那件乌隼绣纹的褂子。 他那件外袍已然全是二人胡闹过后的痕迹,不能再穿了,他又不愿半夜兴师动众叫人来段侍寒的卧房里给自己送衣服,索性先披了段侍寒的衣裳,好在他们二人身量相当,如今披上这外袍也只显得空了几分。 段侍寒注视着殿下穿上自己的外袍,思绪纷乱。 出了这扇门,自己怕是再也不能伴于殿下身侧了。 也好,也好,一个精神震荡的暗卫无力保护主上,殿下自然也要换个更称职更顺眼的,这些年他手下的人也被他练的不错,若要择一人替他…… 鹤八武艺尚可,但脑子不行,鹤七功夫略逊鹤八一成,但机敏聪慧,可性子又过分跳脱……鹤三…… 段侍寒想的出深,连江衍舟何时走到他床前都不知晓,待他回过神来,也不知江衍舟已经看他发呆了多久。 “我瞧你今夜精神不错,”江衍舟见对面人回了神,淡淡开口,简朴的外裳丝毫压不住他外貌的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