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侍寒口侍/指J)
衍舟没什么表情,破开拥挤的rou壁又抵进一个指节,淡淡开口:“适才的胆量哪去了?” 好酸……好涨……,段侍寒衣衫半褪,下体那处常年被他忽略的地方传来的情欲难耐让他绷直了身子,听见江衍舟的话只敢摇头,不敢说话,咬着牙,只怕自己一开口会是上不得台面的呻吟。 江衍舟的手指细长,已经尽数被那口软xue吃进,好似被包裹在温热软滑的水里,于是他转动手指,像是在搅弄一池温水,搅得段侍寒大腿肌rou发抖,搅得段侍寒几乎要压不住喉咙里的喘息。 “哈啊……唔……” 江衍舟看着手下的人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逼得崩溃,习武人讲求对身体的控制,但现下这种情潮中的失控感让段侍寒从心底溢出一种恐慌,连带着整个人软了腰拱了背,倒是还记得江衍舟不愿自己遮挡,只敢伸手攥着江衍舟挽起的衣袖,咬着牙喃喃地胡乱喊殿下。 情热随着江衍舟的动作逐步攀升,段侍寒想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脖颈避无可避,最后也只敢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性器和软xue齐齐喷出汁水的那一刹那,段侍寒大脑一片空白,盯着江衍舟被自己浸湿的袖口,两眼发直。 大腿肌rou因为亢奋不受控制地打着抖,下体喷得乱七八糟,情潮后的余韵还未退去,他瘫在床上喘了半晌,意识才渐渐回笼,混沌的神智也逐渐清明。 他……殿下…… “清醒了?”熟悉的淡然声音在耳边响起,段侍寒有些恍惚地看过去,江衍舟发丝微乱,已然脱去了被二人的体液浸染的外袍,中衣的袖口也被挽起,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段侍寒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下床行礼,又被江衍舟一个挑眉制住,只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