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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让他别走过来,“你这是去吃屎了么这么臭?” “嘿嘿。”他呵呵傻笑两声,系好裤子,说,“王哥,刘婆那边的事儿是弟弟我做的不对,我要知道是你的活计我是肯定不敢抢的,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把她卖给我的钱都给你成不成?” 这可不对劲,按照以往的剧情这孙子一开始是反抗然后被我打到鼻青脸肿也绝不口不提钱的事儿,怎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对他那点钱没兴趣,我只是纯粹的想打他而已。 然后我还是拽着那个狗东西打了一顿,将那领带缠着他的嘴上,把他那跟杀猪一样的叫声全堵了回去,拳拳到rou,打的张缺德到后来半天都翻不过来身。 我抬起手,月光下被碎布包着的手黑红一片,没觉得疼,倒是夹着丝丝的爽意。我抬脚踩在他的脸上,“下次再卖假药,我就把农药喂给你喝,听着了没?” 张缺德半边脸肿得高高的,说起话来像是河马,连忙应着,“好的好的王哥,我听你的,您先抬抬脚。” 我又朝他脸上呸了一口口水,直接踩着他的肚子准备离开,谁料脚被人扯住了,我回过头就看到地上张缺德扬着谄媚的笑,“王哥,你打也打过了,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屋里有个孩子的事儿说出去啊?” 好家伙,原来是为了这事。 我一脚踢开他,见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冷笑着说,“谁稀罕你家那点破事啊?” 然后抬头不经意对上正屋那扇窗子,月光西斜,透出了里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