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希
啊!」我两边都这样回应,用着平时的傻笑。 谁也不会知道,我哭了多久。谁也不晓得砍伤我的,不是他们两个人善意的举动,是我过度的自责。 有时绝望是让人一蹶不振,有时却会给予从灰烬中重生的人无与lb的力量。 我想要被需要,我想要帮助人,我想要成为他们的力量。 在我心中不住呐喊的声音,让我总算有气力抹去眼泪,再一次提起画笔…… 这些如今都已成了久远的记忆。在我负责作画的系列文章开始有了手语影片版後,我自然也就功成身退。停下我的画笔,却熄灭不了我想要帮助他们的心意。也许在最初受到蓝先生拜托时,他那诚挚的态度就已经进到我的心底形成一种坚不可摧的决心。 我继续学习,把多出来的时间全投注在手语上,目标是成为像蓝先生和教室里其他人那样的翻译员及协助者。 如今的我,当我像过去那样睁大眼睛看着小英的手语,我能够理解他要和我说的话:你这星期什麽时候会来呢? 1 星期六、星期天会来。也能够流畅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依旧是我的太过自信,满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到。可是如今的我还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进着…… 在那之後,在我真正能熟练使用手语的时候,我和朋友一起来到山区的一间育幼院。她是来看她以前的学生,那个孩子因为父母突然离世而被送到那里。 在朋友和那孩子以及育幼院的老师说话的期间,我的目光不断被另一名孩子x1引。他目测大约两三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