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希
课程。 同时我的作画没有停下。每一次、每一篇,笑着画完也好、边画边擦眼泪也好、差点放弃也好,我总会掩藏住自己的不安把完成的稿子交给蓝先生。 「要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就告诉我喔!我马上就修改。」在交稿的时候我一定都会说不腻似的这麽拜托。 「没有问题。」蓝先生也不厌烦地都这麽回应。 那段时间里,蓝先生不曾要我修改过,就连要求我修改一格的内容都没有过。 我骄傲的小尾巴不小心就露了出来,过度自己认定自己真的做得很好。 要不是有天下课的时候,小俐说出了实话,我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我当时的画只能让班里的聋人理解一半。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下来,我哭了整整一晚都没有办法继续做画。 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去问的勇气,到底是小俐把事情告诉了蓝先生,又或者是蓝先生其实也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呢? 幸亏这份傲气没有维持太久。这样的说法自然是在我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不再自暴自弃,不再透过泪水看这个世界以後,用欺骗全世界说自己很坚强的方式来表达。 或许是重新拾起的信心就如同固执用胶带黏起的玻璃,皆是那般不堪一击。 最後导火线是小俐和蓝先生传的图片。 我很明白,那都是好意,希望可以帮助我画出更容易理解的图。小俐传来她北部的朋友的作品,蓝先生传来在我之前担任这一份工作的前辈休闲时的作品,两份都刚好和我这一周画的是同一篇文章。 「果然我还需要在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