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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人物,百姓们看过后都没甚么印象。只有少数听过宫闱秘事的知晓这个名字,于是传言便流了出来,说是符裘的义子并未死绝,还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一直被羁押在牢中听候发落。 其人虽顶了个符裘义子的名头,但只是个在宫中从事的阉人,手底干净得很,大理寺难以定夺其罪状,因此也只是将人暂且关押了起来听候发落。至于宦官符裘于去年秋后才问斩,其余阉党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过往庞大的宦官根系几乎拔除殆尽。现如今祎王摄政三年有余,社稷江山百废待兴,居民无一不安居乐业。 就在这时,朝廷忽然张出这样一张通缉令,又封禁了城门,此中缘由,不由叫百姓莫名感到惶惶不解。 是夜,祎王府中的灯火还未彻底熄灭。 李燕戟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处理公文。他在外多年行军惯了,对饮食也甚少讲究,晚间在案间用了碗面食,便继续伏在文书间批阅,日落暮垂,恍若不觉。 他批完一沓公文,便落下笔,在昏暗的烛光下,闭了闭眼睛。 此时距曲展延,也就是符裘最后那名义子失去行踪已过二十余个时辰。李燕戟手下可派遣的军队倾力翻遍了整座城池,四面城门皆有重兵把手,日夜轮替,没有放过任何一支出城的商队。即便如此,也找不到有关此人的一点消息。 这在人口混杂、暗道信息遍布全城的京都,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京城看着庞大,街道纵横交错,究极不过是张繁杂的网络,而脉络之下的中心点,也不过落在寥寥几个人的手中。 但事实偏生就如此摆到了他的面前。 只要手上的工作一停下来,李燕戟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