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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真是累死我了。” 文佩疏向来自诩稳重,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幅模样。茹宁微微偏过头,隔着屏风间的缝隙,看了一眼房门,确保无人进来,才任由文佩疏将头靠在自己的脖颈处。 他揽过文佩疏的腰:“秋猎本就劳身费神,少爷晚间还不好好歇息,自然容易觉得疲惫了。” “但只要与阿宁待在一起,我便觉得很快活,”文佩疏轻轻笑了笑,嗓音又柔又蜜,“何况阿宁也觉得舒服,不是麽?” 茹宁被他说得脸颊泛热,此时又恰逢下人复返,他不禁往后退了半步。 文佩疏借此松开了手,一边整衣上的褶皱,一边以眼神脉脉地看着他。 文佩疏本就生得面容姣好,瓷白的肌肤辉如皎月,即便是以这样玩味调笑的眼神看他,也姝丽优雅得不似凡夫。 茹宁被他看得心弦颤动,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我……我去收拾行李。” 他低着头,绕过眼前的文佩疏,尽力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外边的仆从也没注意到他面色的异常,只禀告说东西都已准备好了,马车也已等在了宫外。 茹宁闻言颔首,道了句“多谢”,那仆从朝他身后出来的文佩疏作了一揖,便先行离去了。 与李燕戟等人告别之后,回去的路上,茹宁作为文佩疏的贴身侍从,自然是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的规模不小,一旁还置有一个小型的储物柜,文佩疏就是躺在他的膝上,两人也不会觉得拥挤。茹宁探过身,拉开柜口,果见里边放了一些零嘴。 这些都是文佩疏上车前,特地命仆人备在车上的。茹宁从其中剥了一颗花生糖出来,递到躺在自己身上的文佩疏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