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六)
。 正胡乱猜测着,一回神,景诚的脸就出现在我眼前,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知道我在偷看了,因为他看着我的目光史无前例的复杂。 我们突兀地互相沉默了一会儿,景诚转身,说,我去洗澡。 我进到房间,机械地把床下一地狼藉收好,换上新床单,今天还没背马列,数学学了半截景诚就来了,老挝有个客户说下个月重新换一批货,旧的款式不行,下个月……下个月的房租又要交了。 我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来,什么都不想再多想了。 景诚洗了澡出来,就站在窗口抽烟,我很少看见他抽烟的时候,也许今天这个意外把我们两个人都吓得不轻。 我忍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问,橡胶吃进去能消化么?会不会不舒服? 景诚沉着眼,说了句让我心惊rou跳的话:关徵,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行不行? 我连忙站起来,别啊,我可以装没看见的,这年头谁还没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呢,我可以理解。 当时我的心已经慌起来了,一般我们的相处里,景诚笑眯眯哄人的时候更多,对我的那些小打小闹都不介意,可是我今天明明没做错什么事,他怎么就说这种话呢? 你这种癖好,我又不是不能接受……你看GV里有些人连尿都喝呢,这算什么,我脑子里乱成一团,语无伦次,我们不用分开啊,我什么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你需要jingye也好,在外面跟别人约也好,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就要分开…… 要是我不是人呢? 景诚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