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六)
拿错了衣服,就打算出去重新拿一件,回房间的时候门半掩着,景诚还躺在床上呢。 躺在床上干什么呢? 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见他把我射在他身上的jingye刮在手指上一点一点舔干净了。他舔得很认真,脸上毫无杂念,甚至没有发现站在门外的我。我被他的动作弄得脸上发烧,毕竟他嘴里吃的是我的东西。 没等我暗喜够,接着,我就看见他捡起地上打了结的套子,张嘴吞了下去。 对一个正常人来说,那是一个猎奇到有些有些恶心的画面,毕竟吃精和连着套子直接吞还是有不同的,然而从景诚的表情里丝毫看不出异样,就像在吃一块饼干、吞一口水那么正常。 在这个画面的冲击下,先前身体里窜起的燥热迅速冷却下来,变成黏腻湿冷的汗液粘在背上,我僵在原地,没办法往前挪动一步,与此同时,大脑却严密地将那些我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蛛丝马迹一点点串起来。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撞见他偷舔jingye,但我以为他是因为害羞要面子才背着我做。我们上床有时戴套有时不戴,不戴的时候从来没听见他说不要,反而还很心甘情愿,比平时都要激动。 又比如阿龙告诉我,关徵,你的男朋友除了你,身边还有好几个炮友,这个城市就那么大,圈子里绕来绕去就是那么些人,你男朋友的风流逸事早在圈子里传开了,他这种人,不会收心的,关徵,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吗? 再比如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是被人按在墙上无套内射的。他似乎真的对jingye有什么执念。 异食癖?认知障碍?我脑子里浮现出无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