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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关门关的晚一些,等临溪回到他租的筒子楼时已经十点了,这不是一个好时候,临溪盯着前方三四个横躺在走廊里的醉鬼,一阵心慌,他生怕其中一个突然清醒…… 正当他火急火燎开锁的时候,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喘息,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抱了个满怀。 那人两只手紧紧箍着临溪的腰,在他脖子上乱啄,酒气熏得临溪作呕,他挣了两下没挣开,一只脚抻在门上使劲往后一顶,走廊很窄,那人被猛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腰上的手似乎松了些,临溪趁机使劲踩了身后人的脚,急忙拧开门锁,把追上来的酒鬼挡在门外。 临溪靠在门上心有余悸地喘气,他听到门外的人骂了几句婊子烂货就没声了,这地方临溪不会再待,当夜他就收拾好了自己少得可怜的一点东西,打算第二天就离开。 临溪交了七天的房租,现在只住了三天,剩下的四天房租前台说什么也不肯全退,临溪没空和她扯皮,拿了退的一半房租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房子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办好,临溪只好问老板娘他晚上能不能在店里睡,老板娘四处打量了一下,她这儿连个折叠床都没有,要睡也只能睡硬板凳。 “发生什么事了?是租房子被人坑了?” 临溪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来,但不说又很奇怪,为什么住得好好的要搬出来呢,“昨天回去遇见酒鬼了,租的那个房子不敢住。” “哎呦……是不是东南角的那个黑漆马虎筒子楼啊?” 临溪点点头说是。 “那地方可乱了,轻易都不能去,这样吧,我家也出租了一栋楼,有空房,价钱也不贵,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