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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地说:“你不就是想cao我吗?你让我出去,你今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任你处置。” 季郁之定定地看着他,想季斳是不是脑子又进水了,一个人,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 虽然季斳现在动不动就说要把他弄死,但没人比季郁之更了解季斳,他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经过了一开始的癫乱后,现在对他又换上了以前的态度,往深处说,季斳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兄长,无论他本人承认不承认,他依赖季郁之,一如当年。 季斳在季郁之眼里,仍旧色厉内荏,仍旧是一个唾手可得的猎物。 季郁之不动声色地走神,目光落在季斳大开的衣领间,两点红樱缀在胸口上,还瑟缩地肿着。他忽然一笑,冰凉苍白的手掀开几乎半透明的居家服——他特意买的款式,冰丝材质又薄又透,平日里压痕遮不住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和凌虐一般的痕迹。在季郁之眼里,季斳是一张上好的生宣纸,空白而柔韧,无论他将来是五彩斑斓的还是浓黑如墨的,都得是他季郁之亲手酿造而成。 冰凉的指节摩挲着麦色的皮肤,季斳条件反射的闷哼出声。季郁之什么还没干,他身上已经开始泛了一层盖着情欲的红。 季郁之低笑出声:“什么都没干呢,我们小斳是不是太敏感了?” “放屁…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这样?” 季斳扭着腰逃离季郁之的吻,从小腹处起,一个比一个酥麻。股间突然一凉,季斳慌乱地起身想要制止季郁之的动作,手刚摸到绸缎一样的长发,季郁之的声音忽然从身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