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
巴cao它!” “看几把粗还是管子粗!” “真jiba假jiba?掏出来看看!” 不仅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还有人往舞台上扔钱。 十块二十的也有,一百的也有,揉成垃圾一样的纸团,砸在表演者身上。 他的心上人一点儿没闪躲,被那些粗鄙的羞辱灌溉得像艳俗的花朵绽放。 曾经在他身下娇羞地转过头去躲闪的人在哪,曾经那个红了脸抿了嘴的人在哪,他的心上人在哪。 是舞台上正在一阵阵尖叫中撩起自己裙摆的那个表演者啊。 裙摆下面是一条丁字内裤。一根横勒在胯上的细绳,吊着那根roubang。像个奇怪的肿瘤,像个多余的玩意儿。 也像唐煅在手心里爱抚过很多次的私密器官。代表着心上人本来的模样,代表着他们彼此的坦诚。 但也只是像。不是那个人了。 不得不说孙卯的女装媚得过所有女人。他本就高挑,肌rou线条不肥腻也不硬实,紧致流畅得恰到好处,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正是这个阶层的男人心里眼里肾里几把里长出的那种“被凝视”的女人,是属于草根男人意yin出的女人,是底层男人的女人。 只是他也是唐煅的心上人。放在心尖上的人。 没有人知道。 连唐煅自己都不知道了。 满场都在喊他脱,钱扔得像雨点。那人就在大雨瓢泼中湿透,从皮肤到灵魂。 那不是孙卯。 不,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三瓶酒下肚,喝得猛又带着泪,唐煅有些恍惚了。他摸手机,想给孙卯发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