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
谁骂了一声。 唐煅差点儿把最后一个瓶盖给咽下去。 像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宣布成绩。 老师先说有人考得特别差,差到不堪入目无地自容枉为人,唐煅知道是说自己呢,正把所有的羞辱一口一口往肚里咽呢,忽然就有人给喊了一句到底谁他妈的是这个大傻逼。 音乐声又大了好几度,灯球又点亮了好几个,旋转的速度也快了好几倍。光污染噪音污染几乎都超出了能承受的范围。 有个人就这样出场了。 在一片污染之中。像个大型垃圾。 大波浪长卷发,艳粉色的拉丁舞裙,金色的高跟鞋。 脸上妆容浓得挂不住,似随时要滴落下来,但唐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脂粉背后那张脸所有的轮廓。 那是他抚摸过的下颌,是他亲吻过的唇线,是他蹭过的鼻尖,是他深情注视过的眼窝。 是他爱过的人。 他的心上人,正蛇一般地缠绕在一根钢管上,极尽媚态地和那根金属柱“性交”。他用舌头去舔,用双乳去夹,张开了双腿用裆部去蹭。 不,他不仅仅是和那根管子在性交,而是和满场所有人的目光性交。 不,那不是他,是她,或者是它。 那自己算什么。 唐煅含着眼泪仰脖闷掉了一瓶啤酒。手抖,沫子洒了一脖子,从衣领流进去。 像舞台上洒下的黏稠灯光。 真脏,恶心。 他渴望放下酒瓶时这世界就醉到不省人事了。 但没有,这世界只是癫狂到不顾廉耻了。 “脱!脱!脱了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