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柯西
一个不断吸入精神营养的黑洞,我渴望表扬赞美“爱”快乐。 我依然不自由。 慢慢地,他们中一些清醒的人告诉我,我们沉浸在“奶头乐”里,无法自拔,然而:我们依然低人一等,就像我们成年以后都无法参与选举,不能游行,出版书籍审查更多……他们在让我们忘记这些不公平。 我们依然不自由。 后来,我只身一人去了a区的乡村生活。在艺术家村当纹身师,一开始只是用文身遮盖伤痕,后来我用身体做信纸,写我的一生。 我忘掉了网络,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用电话联系顾客,我不会告诉你,这只是在筛选。筛选那些有钱的冤大头。所以我纹的很少,赚的很多。大多数是给自己纹。 回到商业区那年,刚好十九。新年钟声即将响起,全区最大的广场上好多人手拉着手大声呐喊“freedom!”“wearethesame!,社区的旧朋友告诉我真正的自由要来了,未成年的人格得到保障,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空中投影出几个硕大的数字。 3,2,1…… 新年钟声震得头麻,我的眼泪倾泻而下。 1 与此同时,屏幕里宣布着最年轻总统的诞生,她反抗不平等的家庭,建立政党,发动多次游行,全面实行儿童抚养社区化,帮助灾民,推动地球环保事业,为三区人民带来福利…… 一个剪影出现在“WATS”之前,一个寸头、看起来精干敏捷的女总统从剪影里慢慢显现出来。 他们都疯狂尖叫着“Ruby!!!!!”我的泪水漫过下巴一滴滴砸在他们的鞋头上。我想告诉他们,她是柯西,她曾经是柯西,她曾经是我的朋友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