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进来了!
蜗牛,就被早就虎视眈眈的狼一爪拽住了手。狼裂开一嘴森森獠牙,笑的比宿舍墙壁还冰:“该上药了。” 救、命!! 白倦枝正要张嘴拒绝,就被他一句话怼了回去:“这药是要完、完、整、整涂到里边儿。”他捏着药膏,骨骼分明的大手一转,笑的意味深长:“你确定你能碰到最里边儿?” 精虫上脑的畜牲! 在心底骂的欢的病号却不能真骂出嘴,毕竟他生病前都反抗不了这畜生,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没事,他就是工具人,工具人,工具…… 就算是不断安慰着自己,白倦枝被压着趴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耳根。 脸因为羞耻埋进了绵软的枕头里,被屏蔽了视觉,听觉也就更加灵敏: 拆开包装了……拧,拧开盖子了?挤压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耳蜗一路磨的白倦枝心里发烫,胡思乱想的脑子忽的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抛的一干二净—— 摸,摸进来了……! 白倦枝眼前还是混沌的黑,粗糙的大掌掰开微凉的屁股时,他身体绷的紧巴巴的,呼吸都顿了、轻了。 好冰! 身后的手指裹了层冰丝丝的药膏,毫不费力的就戳进了还没好全的xue眼里,略微红肿的那处瑟瑟着缠上来,像是坚持不懈驱逐侵略者,又像是知道药膏的好处,缠缠绵绵的贴上来讨要。 “放松点,咬的太紧了。”身后骤然传来男生低哑含笑的嗓音,让忍着那股侵略感的白倦枝脸“唰”的红了个透彻,恨不得把脸永远埋在枕头里,或者把傅厉深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