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进来了!
吧,我来捅刀子。】A1的声音幽幽的在白倦枝脑子里炸开,吓的他一个哆嗦,后腰一麻,xue眼一夹,给屁股招来一下无奈的轻拍: “别闹。” 跟哄调皮的猫儿一样。 彻底没脸见人了!白倦枝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好不容易押过磨人的上药,裤子刚被提上去他的脚就已经踹到了傅厉深结实的小腹! “嘶,好狠的心啊,知知。”被踹的大少爷比踹人的病号还镇定自若,嘴上漫不经心的装相,手上就暴露本性的摸上小腹上光裸的脚踝:“也不怕踹坏了,让你以后的幸福都没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sao话连篇。 白倦枝不为所动,自知挣不开后,顶着还没消下去的红通通的耳朵,冷笑:“下次我瞄准了再踹,保准让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没了。” 这一笑,冷的傅厉深心都碎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真令人心寒啊知知。” 没等白倦枝再接再厉,他就一句夺魁:“踹没了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止这一种幸福小技巧。”他说时,手上还慢慢悠悠的把白倦枝的脚从头到尾又摸又摁了一边,脸上还意味深长的坏笑。 “……?”白倦枝皱着眉半点听不懂他说的话,却不妨碍他张嘴嘲讽: “傅大少爷一句话,保学校三年的食用油。” 傅厉深一噎,手上一顿,就被眼疾手快的白倦枝拽回了脚,然后傅厉深眼睁睁看着白倦枝手一抬一拽一卷!整个人就裹成蚕宝宝一样,半点不给他触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的机会。 那模样,熟练的和防狼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狼·傅厉深:“……”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