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西瓜-肆
人就这样呆着不说话,无非他们都是极适应安静的人。一个热闹惯了,一个冷清惯了。阿荆有时候觉着金项链此人尤其矫情,就b如说为了显示出自己的江湖范儿故意在胳膊上弄个纹身——可纹啥不好,非得纹一蜻蜓?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儿管它叫草虎子——‘草莽英雄、江湖猛虎’——说的不就是咱嘛!”他如此解释。 阿荆评语:简直不要脸。 等白云翻出第十七个白眼的时候,金项链的烟也烧完了。阿荆嗓子眼里的痒顺着扁桃T逃到舌根,再攻击进入牙神经,酸得她咽了口吐沫。金项链见她这幅鬼样子,挥了挥手里的h鹤楼逗她: “一个问题一根烟。” “成交!” 阿荆卖乖的时候十分可Ai。金项链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像那个不谙世事的高玉溪。 那个本该一直单纯天真的高家小丫头。 “第一个问题,是不是手里没钱了。” 阿荆张口就要说怎么会,却看金项链扬了扬手里的h鹤楼,只好乖乖点点头。 “第二个问题,既然晓得是溜冰,怎么不走?” 阿荆接过烟,在身上m0了半天没m0到火,只好认命,继续回答问题: “他们小PnEnG子能Ga0到几纯的?顶多晕一阵,大不了浪费几个套……” 眼瞧着金项链脸sE不善,阿荆撇撇嘴:“我错了。” 认错态度良好,金项链把打火机递给她。阿荆叼着烟点燃,深深呼了一口气,天边暮sE便在烟雾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