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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印象。 他与楚羡约了一个实地看现场的时间,酒足饭毕,楚羡看徐声禹喝了酒不便开车,便邀请他留宿在家。 “时间不早了,”他说,“客房一直都有收拾,换洗的东西都有。” 徐声禹看了一眼一旁不置可否的越言柏,想了想,说:“那就打扰你们了。” 越言柏结婚后搬出了家宅,房子也是为两人准备的新房。徐声禹过来蹭过不少次饭,却鲜少在此留宿。 装修是越言柏委托另一个团队进行设计的,或许是夫夫二人共同商议后选择的结果,风格倒不如越言柏本人那般单调。客房的吊灯顶处还有一片精致的法式浮雕,与角落的小型雕塑相互呼应,别出心裁,静谧而又别致。 徐声禹挠了挠腹部的痒意,情不自禁地观察着浮雕的纹理。 如同花束般舒展的贝壳,镶嵌在层层叠叠的珍珠当中。浮藻漫游其中,间或能见几尾灵动的鱼尾,倒是典型的楚羡的风格。 他翻了个身,熄灭吊灯,依靠着枕头入睡了。 第二天,楚羡又亲手为他们做了早餐。 徐声禹的睡相不安静,一身T恤被他滚得皱皱巴巴,刷完牙也没梳头,用手指往脑后捋了两下,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楚羡戴着围裙,正站在锅前煎荷包蛋。他仍穿一件浅色的睡衣,乌色的头发柔顺而又蓬松,带着一种精心打理的适宜。 听到徐声禹出来,他转过身问:“声禹,你是想吃全熟的鸡蛋,还是流心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