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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你家蹭饭,该是我说麻烦。” 楚羡抬眼看他面上泛起的微笑,不知为何感到些许脸热与局促。他借着插花的由头,避开徐声禹的目光,又招呼他坐下。 徐声禹知道越言柏还没回来,往厨房看了一眼:“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楚羡在一个偌大的柜子面前挑花瓶:“不用了,很快就好了。” 徐声禹上前要帮他把花束的包装拆卸下来,楚羡说:“等一等,我给你拿一副手套。” 他们两三下将花束插入白色的高腰瓶中,又将花瓶放到了一副插画的底下。楚羡回去洗了个手,出来便见到徐声禹倚靠在门口与人说话。越言柏穿着西装从玄关处进来,触碰到二人的目光,楚羡笑道:“你回来了。正好饭快好了,阿柏,你带声禹去沙发上坐坐。” “我来帮忙。” 徐声禹却跟着他进了厨房,上来便要帮他端沉甸甸的餐具。楚羡提醒他小心,徐声禹便朝他微笑,说:“好香,闻得我都饿了。” 越言柏回卧室换了外套,出来时菜都已在桌上上齐。楚羡从酒柜中拿了一瓶香槟,问徐声禹是否要饮。 徐声禹欣然允诺。越言柏知道他昨晚出去鬼混,让楚羡替他少倒了一些酒液。 今晚的聚餐主要是为楚羡的画室牵桥搭线,几人边吃边聊,话题便牵引到了楚羡新选的画室位置上。 画室的选址并不偏僻,坐落在一处颇有名声的艺术街区当中。徐声禹与人约会时去过两次,楚羡一说地址,他便在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