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想结婚
,将他深深剖开,越深,就越接近那个答案,但是在见到祝宜清的那一刻,他忽然不想继续往下剜了。 “乖乖。” 这两个音节几乎没发出来,他紧紧抱着祝宜清,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刚逃出丛林陷阱的野兽,沉重地喘着粗气。 祝宜清刚起床,身上热烘烘的。夏天的青岛晒得要命,他又正在发烧,根本不需要多余的热,但祝宜清身上的热却让他感到由衷的舒服,不想再放开了。 “哥,你怎么了……” 祝宜清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起手,在他背上一下下抚弄。 门在身后撞上,梁书绎喉结滚动,在干涩的疼痛中,捧起祝宜清的脸。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吸满了正午阳光的燥热,舌尖却带着润喉含片清凉的薄荷味,形成奇妙的反差,让这个吻被一再续上,用力辗转在唇瓣和舌尖上。 祝宜清仰起脸,回应他的粗鲁,敏感地嗅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这让他感到幸福,还有随之而来的眩晕。 他没有问梁书绎为什么要来,潜意识里似乎明白。 一吻结束,梁书绎发白的嘴唇总算恢复了正常,淡红色勾出眼尾沟的轮廓。 “什么时候去海边?我陪你捡海螺。”他一手掌着祝宜清的后腰,哑声问。 祝宜清摇了摇头,牵着他进屋,拧开一瓶水,盯着他喝下小半瓶,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床上。 “你在发烧,需要吃药睡觉,”祝宜清担忧地说,“我们今天不出去了。” 梁书绎摸了摸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