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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大人便退而求其次选择了酒,所以他的伤口总是恢复得不好,奥尔什方脑袋发昏地缓了会儿,口干舌燥,有点儿犯酒瘾,但又实在张不开嘴,想来想去,想起了那杯奶茶。浓郁的茶香搅着枫糖浆的甜腻,他刚刚没敢喝,怕里面下了药,但他现在实在是太渴了,比起在不熟悉的地方因低血糖而晕倒,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友善。 奥尔什方抬起眼皮,结果看见光推开半扇窗户,端起那杯奶茶手一扬泼了出去。背后的视线令人难以忽略,光打了个冷摆子,勾着锁将窗带上,口鼻哈出了一小团白雾:“这个里面是真的有大麻。” 奥尔什方头更疼了,索性放松下来,把脑袋倚在了床沿上。垂在地上的手指痒痒的,一只毛色糅杂的短毛猫正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下舔舐着他的指缝,奥尔什方侧目看了会儿,手腕一转挠了挠它的下巴,小花猫“嗤——”地炸了毛,张大嘴巴直接咬住了他的虎口。 “啊抱歉,它脾气有点怪。” 光眼疾手快地捏住小猫后颈,提溜着它骂骂咧咧地往客厅沙发上一扔,又倒了杯热水朝床边走来,奥尔什方握着水杯,手心发烫,腰腹上长长的伤口持续作痛,他头一仰,将水咕咚咕咚咽了,水渍从唇角流到了脖子,被他顺手一擦:“呼……你养了很多猫?” “不是我的猫,”光指了指窗户,“都是些‘非法入室’的坏家伙。” 他笑得有些无奈,奥尔什方顿了顿,问道:“它们好像很亲近你,为什么不养下来?” 光不置可否,倚着窗台向户外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