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吗
定在原处没有起来,像是在观察她到底想做什么。 时姝这次是彻底把人压在身下的,双腿分开架在对方的腰侧,形rEn形镣铐,把季理清束缚在自己的范围内。 她做了后才问:“这样也可以吗?” 季理清的神情似笑非笑,睡裙在不断的摩擦中起了皱,多了不规整感,却依旧不见狼狈。 时姝的呼x1其实又变得急促了,每x1一口气喉咙都g涩甚至疼痛,她也在观察对方的反应,等待对方的回答。 过了一会,季理清才终于出声:“可以。” 还是很平淡的反应,这边的时姝心跳已经不自主地快了许多,但表面也还是y撑着镇静,她在想对方会不会也是这样呢。于是她将脑袋埋到nV人的x口处,直接感受对方无法遮掩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地跳动,很规律,也很平静,原来只有她才会紧张。时姝忽然觉得无趣,跟着冷静下来,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 她翻身,从对方身上下来,躺在了另一侧,闷闷道:“你都没有反应。” 季理清很轻地发出一个疑问语气,她侧过身T,明显能感受到对方微妙的情绪。 时姝x1了口气,问她:“你知道刚刚我想做什么吗?” 季理清说:“我不是说了可以吗。” 时姝提高了些声量:“你知道是什么吗就可以。” 季理清支起了半边身T,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 时姝没好气道:“我刚刚想上你啊。” 季理清顿了几秒说:“我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