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之北
吓得我赶紧缩手,从制服K口袋里m0出菸盒将菸蒂塞进去。「菸?」乖乖将菸盒递出去,柳心培露出满意的笑容,将菸盒塞进口袋里。 「所以你有抄我念的答案吗?」 「当然,国文是你的强项耶。全班都抄了吧!」 「啧,还不是抄了,假仁义道德。」 我和柳心培几乎是还在咬N嘴的时候就认识彼此了,住在附近,年纪相当,自然就常常玩在一起。柳心培的mama很漂亮,及腰的长卷发,又紧又短的窄裙,镶满水钻、闪闪发亮的细高跟凉鞋,保养得宜,从不向别人透漏自己的年纪。在外面,柳心培得喊她阿姨,她会向朋友们解释柳心培是亲戚的孩子,说自己热Ai自由,怎麽可能生个孩子给自己绑手绑脚。爸爸长年在外跑船,一年半载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总不忘给她带礼物。每回得到新玩具,柳心培总会跑到我家门外喊我的名字要我到她家玩,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到落寞。就算爸爸回来也是成天不在,得应付吃不完的饭局和喝不完的酒局,回到家和mama总是有吵不完的架。 刚升上国中的那一年,他们终於离婚了,mama带着丰厚的赡养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个小渔村。mama要走的那个清晨,柳心培哭着敲开我的窗户,冬日渔港刺骨的海风冻得她的脸发红。我知道以她倔强好强的个X,不知道已经在冷风中站了多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