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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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不要交给你的思绪。” 我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大概一床之隔的张辽都听不清的音量,低低的、安抚的,带着慈悲的鼓励,非常寡淡的梨花丝丝缕缕地迎来,安稳剂带来的短暂清醒中断得像曲别针弹开,仓促毫无转圜。 我咬了上去。 神志好像抽离了身体,陷进一场隔着毛玻璃上演的怪异的梦。面前的张角不再是张角,他是一把工具、一碗血rou熬成的药水、一个献给alpha的生殖器官,而我也不再是我,是一头寻求宣泄的兽。 我翻身将他按在下方,呈跪趴的姿势,咬住他微瘪的腺体,牙齿切进皮rou挖出鲜血,那一小块rou几乎被我扯下。血液落进口是甘甜的,滑过咽喉落进胃袋,再通过代谢运输进四肢百骸,身上烧灼的疼痛似乎随之缓解,我着迷地吮吸着嘴里的rou块,像在吮吸哺乳的母亲奉献出生命力、被吸干乳液后疼痛空瘪的rufang;我撕开他被我身上渗出的血染红的衣服——也可能他因为毒素在出血——更多地撕咬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野兽不懂得体谅,我蛮横地将性器插入张角的yindao,年长的omegayindao干涩,却有足够的包容性,进入得并不艰难。 当年流传出他死讯的那次斗争,张角的确险些死去,其间大约发生过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儿,他不曾说,我不细问。苟活下来的当事人留下了一身的旧伤,腺体更是受了重创,作为omega来说可以算是个半残。在遇到女孩之前他不甚在意自己的身体,更确切地说是自甘堕落,通过皮rou生意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也换得一些alpha信息素的抚慰,直到遇到我。他的身体曾经非常适应粗暴的性爱,又在认识我之后与我的相处中生疏了,适用于温情的爱抚,现下突兀地回到过去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