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屡试探高门择妇,酒意深大雪红梅
成了成了,都知道你jiejie心灵手巧,无所不JiNg了行了吧?我早听你夸了她上万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行行好,饶了我这一回吧!” 二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齐清程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却将谢知方的话暗暗记在心里。 近两年来,母亲一直在为他挑选足以成为齐家未来主母的人选,谢大小姐也在候选之列。 母亲私底下再三叮嘱过他,在谢家求学期间,务必多加留意观察谢知方的品行和谢家的家风,却不可与谢大小姐私相授受,若对方主动迎凑上来,这婚事却是万万不能成的了。 然而,直到这一年隆冬时节,他的耳朵也被谢知方絮叨得生了茧子,却始终无缘得见佳人一面。 齐清程将提防的心思收了起来,眼见临近年关将要休课,思忖再三,主动对谢知方道:“谢家弟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 谢知方隐约猜到几分,笑道:“齐兄请说,只要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辞!” “我家祖母年事已高,近几日胃口也不大好,只想吃些酸甜可口之物。”齐清程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黑檀木雕大朵玉兰花的盒子,“前日里谢小姐差人送来的茯苓金桔饼,或能合老人家的脾胃,这是一点子谢礼,不知道能不能劳动谢小姐为我祖母再做一回?” 说的是一点谢礼,可齐家炙手可热,风头无两,出手自然是大手笔。只见盒子里卧着一对雪兔皮做的手套,那皮毛通T雪白,竟无一丝杂sE,另有两支鲜YAnyu滴的青玉簪。 见鱼儿上了钩,谢知方只顾推辞:“既是齐兄所请,我涎着脸去求jiejie一回便是,jiejie素来良善大方,必能许的。至于这礼物,还请收回去罢,她必不肯收,说不得还要责怪我不懂事。” 架不住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