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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能时刻维持着一种可怕的平和。 但就傅新翌所知,的确有一个人能做到,就是他的母亲,江澜。 从他有记忆起,母亲就永远是这个状态,她的情绪稳定到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哪怕到后来,化疗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疼痛,她也从来没失态过。 阮在邻不信,说:“怎么可能,青春期对异性的向往很正常,前几天我还看见严鸿和一个女生说话脸红了。” “的确没有。” “我是没喜欢过女生,但是我喜欢你,这也算一种正常现象。” 傅新翌立马眉头紧皱,“阮在邻你别乱说话,你要是喜欢我,那你明天就搬出去。” 阮在邻不说话了,他不想搬出去给严睿腾地方。 傅新翌平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或许我还没遇到,说不准那个人明天就会出现。” “不会!”阮在邻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朝着傅新翌的方向大声说:“那个人就是我,我已经出现很久了!”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了傅新翌的轻笑,“你才十七,太小了”。 阮在邻在这一刻意识到他坐以待毙太久了,要赶紧想点别的方法快速升温一下他和傅新翌的感情。 严睿还在执着于把阮在邻赶出傅新翌的宿舍,不过就结果来看,他没成功。 等阮在邻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后,开始有意制造一些身体接触,他认为这是一种感情升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