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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暗示得这么明显,” 阮在邻哪敢说如果他喜欢一个人,会一整天都想和他待在一起,想亲他摸他,抱着他睡觉,疯狂和他zuoai。 “我没暗示,每个人都不一样嘛,我只是列举一些共性出来。”他握着傅新翌的手去捏他圆圆的耳垂,捏完耳垂又往下滑,让傅新翌摸他的脖子和喉结。 —— 晚上十点,阮在邻因为和严睿划拳输得太惨,三杯酒下肚,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傅新翌看着他的脸颊慢慢升起的两团红云,莫名地觉得阮在邻这样紧闭着双眼,有些乖巧得过了头。 半杯浓度不算低的威士忌被严睿一饮而尽,似乎借着酒劲,他就能问出口。 “……周五,南墙的厕所,我都听见了……”严睿温吞地说出几个短句,躲闪着不敢看傅新翌的眼睛。 “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是没来及说还是要和我解释,要是翌哥你现在要和我说,那我就先走了,受不了。”严睿使劲抓后脑勺的头发,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阮在邻把牙咬得咔咔响,手底下的一块沙发布都要被他抓烂。 “我确实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我不同意!”严睿蹭一下站了起来,“你看他这个样,为什么要喜欢他?我真看不上……” 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