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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翌你找人办事就这个态度,什么叫我可以再住一天?我就这么稀罕睡沙发。” “你随意。”傅新翌打开手机预约保洁服务。 阮在邻不知道他的工作即将被替代,还在和傅新翌讨价还价:“让我再住一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和你一起睡床。” 一个小时后,三位保洁阿姨对房间进行了全方位大扫除,能搬动的家具全移了位,连缝隙也不放过,只不过,她们抓起蟑螂来没有阮在邻顺手。 整个房间里都是清洁剂的味道,小白被熏得直打喷嚏,两人一狗去了楼下的咖啡店,阮在邻的咖啡加糖加奶,但喝了一口就不再动。 小白比之前活泼了不少,绕着桌腿乱跑,时不时汪汪叫两声,或许是这个原因,它的脑门上被那只英短挠了两道血印。 傅新翌踢了踢阮在邻的腿,“带它出去,太吵了。” 不喜欢晒太阳,阳光太强照得睁不开眼时,傅新翌总会皱眉,夏天他很少出门,皮肤冷白色,不见太阳的地方更白,像质地细腻滋润的羊脂玉。 “我们去遛狗吧,那边有树荫,凉快一点,”阮在邻用手指摸了摸傅新翌的小臂,“你的肤色太不健康了,要多晒太阳。” 九月底的A市最高气温直逼40℃,现在快十一点了,傅新翌看了一眼晒得干裂的土地,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不晒太阳的人骨头特别脆,一摔就会断。” 傅新翌白了阮在邻一眼,“过度全身防晒的人才会那样。” 他穿过膝的短裤和短袖,不涂防晒,每天从宿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