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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位夫君,正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高个子。”

    “莫非我记错了不成?那日你被宁四轰出赌馆,头破血流之时,来接你回家的正是一高一矮两名男子,看他们形影亲密,还以为是你大小二房。”

    归小烛“哦”了一声,满不在意地解释:“小的那位是我小舅子,不是我夫君。”

    江月白不置可否的神秘一笑:“那你就没有收房的想法?这才叫做享受齐人之福。”

    归小烛莫名有些生气,但不好在老板面前发作,遂打哈哈道:“这菜好吃,你也多吃点,还剩下这么多呢,岂不可惜。若是吃不完,等下我想问伙计赊几个碗,打包回去,可以吗?”

    江月白不在乎银钱,点了好几道平常百姓家里吃不到的烧鹅烀蹄髈,她自己倒对此类油腻荤腥不甚感兴趣,只闲闲吃了几筷子鱼r0U,剩下的全便宜了小烛。

    只是等小烛回到家中,荆路平已经做好饭菜了。瓷碗易碎,又重,剩菜里还不乏汤汁,小烛将它们背回时既得陪着小心又费力气,累得半Si,荆路平忙将包裹接过,推着小烛坐在了饭桌的上首。

    今天的菜是g豆角烧腌r0U,做得十分美味,只是归小烛中午吃得太多,只扒拉了几口米饭,便搁了筷子。

    “小烛,饭不合胃口吗?”荆路平关心道。

    “没没,我中午吃得太撑了,现在不饿,你们先吃吧。”归小烛摆摆手,便去找大h玩去了。

    荆怀野今天特地穿了归小烛前些日子给他做的靛蓝sE新衣,这衣服针脚粗细不匀,有的地方还皱皱巴巴,但款式新颖,还算合T,因着他正在长个子,还仔细地留出了将来改大的余地,看得出花了一番心思。哥哥说这是小烛特地为他做的,叫他亲自向妻主道谢,只是,她匆匆忙忙地回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