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杂物间到救护车
没有知觉了,摸到西装外套时甚至无法蜷曲指关节。 “傻逼……”夏瓷的声音像空调吹出的冷风,听不真切。 陶习霄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个傻逼!”夏瓷用尽全身力气拿起那件西装外套,抽到陶习霄脸上,瞬间就在那张冷峻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妖冶的花香从四面八方包围他,钠块入水般迅速点燃那股翻腾的火苗。 “我日你妈!”陶习霄气炸了,薅起他的领子一巴掌抽上去,站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夏瓷由着他打,窄头皮鞋如一窝尖头毒舌疯蹿出去,在洁白如玉的背脊上咬出斑斑点点的淤青。 也许是几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过去,陶习霄的手机响了,他平复急促的呼吸,用皮鞋头在那烂红的花xue口用力的碾了几下,出去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很着急,没多久皮鞋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哒哒”声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听不见。 “没用的东西……”夏瓷用手肘撑地,从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白琛的电话。 另一边,白琛在大厅的角落拿出手机,看到“永远的爱人”立马点下接通,一下午的怨气一扫而光,语气中的欣喜顺着电话飘到夏瓷耳中,“夏瓷!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白琛……我……我在酒店杂物间咳咳咳!救救我……” “你怎么了,听起来好难受,你先别挂我这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