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
其肮脏展露于世人面前。 秦暖在的时候,他看着他的脸,于是想象他怎样被干。不在时他也仍然兴奋,因为秦暖一定正在被干。想到这里他又感觉血液上涌,突兀的山峰在浓雾之中显现。他的欲望到达豁口,渴求平原。施淮净正是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寻人。他的大腿蹭过他的膝弯,就像羽毛划过脸颊留下淡淡痒意,皮肤上的酥麻从粗末的神经传入血液里,如果这就是称得上爱的东西,他痴痴地笑着,他的爱正在血液里喧嚣,零星地绽开几点在班长的衣摆上,感谢你代我传达,他想。 门廊很宽,方方正正地旋转着,迷宫似的。施淮净手上没有线团,只能一路走到黑。“四楼美术教室”“四楼美术教室”,秦暖往次请假常常标注的去向,但他既非艺术生,也不是课代表。没有道理,施淮净摇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因。方才老姜站在门口,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嗫喏片刻,究竟是放他去了。 上课时分,四楼空无一人,他踏进灵堂般安静的艺术庙宇,看见画作铺满了两壁。过去往昔的灵光一现寄存在油墨里,充当永恒的封笔。如今它们也只能跟着来人的脚步沿途远去,他此刻并没有驻足观看的闲情,于是心下暗暗抱歉。即便足够安静,即便空无一人,他也说不准什么时候细碎的呻吟已经飘入他的耳中。他再不敢相信,也早已失了自欺欺人的余地。 施淮净举着手,犹豫着要不要叩门。他想起昨天,在厕所门前询问的可笑情景。抛开他的冷幽默不谈,其实他能猜到门内的两人在干什么,你情我愿,自然是他管不着的事。但万一呢,万一他是被迫的呢?当他面对血rou真实的人时,自然无法用‘这仅仅是一篇黄文’的观点来看待事情。他和施秋茗一同骑自行车回家的那天,看见楼下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