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你竟还成了外人了
谢初骤然被揭底,愕然片刻:“我竟然……全无新意吗?” 新不新意不要紧,毕竟谢初长了这样一副清风朗月的好样貌,听曲赏词的还能和上两阙,虽是风流做派,倒也雅致。他又是个江湖上浪荡惯了的,乘兴而为,不肯分个高低贵贱,找进人家房里时更比旁人添些尊重,那些姑娘们多生爱慕,接枝花都要羞红了脸。 许临渊捻了捻手中花枝,一时更理解了几分。他不动声色,轻轻巧巧又把话题拉回来:“……好好儿的,竟也想起哄我来了——伍尧跟你说什么了?不要听他乱说话,他那个人惯爱夸大其词的。” 原本去摘花时还不觉得什么,被许临渊问了,他反倒有点儿臊得慌,一时竟不大自在了,全不似从前送了姑娘花之后美滋滋的感觉。 推己及人,他觉得许临渊定然也不愿意别人当着面提起自己从前对着兰草喝闷酒的时候,遂摆摆手:“谁乱说话了,伍大哥哪里顾得上跟我说什么。院子里站了百八十个人,他挨个喊人还喊不过来呢。” 谢初说到这里就要叹气,把自己这几年的心得细细传授:“哪有你这样做阁主的?旁的也就算了,暗卫是最紧要的刀刃,既在小铁峰受训,那处就该设成禁地,绝不许外人窥伺。你倒好,还把人全喊出来给我看,那是能随便给人看的?” “设成禁地,不许外人窥伺。” 许临渊重复了一句,语气莫名,“怎么,几年不见,你竟还成了‘外人’了?” 谢初顿了顿,似是怔愣一瞬:“怎么、怎么就不算了——” 他皱眉,飞快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不要打岔,怎么还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