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盼夏(十三)(尖鸟喙)
她不当回事,觉得mama工作已经很辛苦了,不过是脚痒痒而已……直到冻疮严重到肿起来破了皮,流出掺着血的水和袜子粘起来,许颜才发现女儿的异常。许颜快心疼坏了。 一旦破皮,一些偏激诸如泡辣椒花椒水来洗脚的方子都用不了。许颜买了冻疮膏,每天晚上等许盼夏用热水泡完脚,再仔细给她擦。可惜还是晚了,从那之后,每年冬天,曾经被冻伤的地方都容易红肿一片,又痒又麻地疼。其实搬到山东后,冬天有地暖,许盼夏冻伤脚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只是爷爷这边老房子暖气是自己烧的,不够热,也可能昨天晚上上厕所时没穿袜子被冻了一下,从早上开始,许盼夏脚趾上曾经被冻伤的地方就开始发痒。 尽管长辈们说了有事直接开口,但许盼夏不好意思拿这种小事去劳烦他们,只想着等明天白天自己再去药店里买冻疮药。吃完饭后,许颜也终于打来视频电话,她穿得很厚,裹得严严实实,戴一顶帽子,只露出一点头发,笑盈盈地问许盼夏,在这里生活的还适应吗?爷爷和叶叔叔、迦澜哥哥对你还好吗? 许盼夏一一回答。客厅电视开着,还是那个台,播放着抗日时期背景的剧,声音乱糟糟一团,嘈杂不清。谁也没有心思看电视,奶奶拿着水壶浇养得两盆绿油油的绿萝,叶光晨和爷爷在下象棋,叶迦澜在打扫卫生,他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已经将桌子来回擦了三遍。 房间中的暖气温度尚可,许盼夏穿着一件毛衣,里面是件贴身的长袖棉T。许颜的通话背景是室外,看起来像个小公园,依稀能看到人造假山和灯,许盼夏认不出是哪里,问了几句——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