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盼夏(九)(患病者)
” 今天是难得的周天,叶迦澜没拿手机,不玩平板也不打电脑,手里拿了本书,厚厚的《君主论》。 许盼夏侧躺着,她其实不想看叶迦澜,可控制不住视线往他的方向扭转。……好逊。没有办法控制。 她问:“你在看什么?” 叶迦澜给她看了封面。 许盼夏还在躺着,她因为同时怀抱两个秘密而煎熬:“这是什么?吗?” “不是,打发时间读的,”叶迦澜说,“主要是马基亚维利根据自己多年从政经验,对佛罗伦萨以及意大利几百年中的政治实验和激烈变革……” “停,”许盼夏痛苦地问,“高考考这个吗?” “不考。” “那你不要说了,”她有气无力,“我现在是个病人,哥哥,我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听你说这些枯燥的东西。” 叶迦澜合上书,端正坐姿:“那你想听点什么?” “八卦吧,狗血的,”许盼夏想着mama挽着的那个女人,喃喃,“什么家庭伦理啦,什么违背道德……” 她本以为叶迦澜会打断她,可是没有,叶迦澜穿着灰色的长袖卫衣,一直在听许盼夏说。 许盼夏喃喃说完,抬头看,叶迦澜手中握着那书,正专注地凝视她。他甚至连坐姿都没有变,好像她说的是什么数理化知识点,是高考必考题。 许盼夏问:“有吗?” “有,”叶迦澜抬起手,给许盼夏看手中的书,“据传闻,马基亚维利以恺撒·博尔吉亚为原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