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朋友比炮友重要
,渠寞打了一个哆嗦,贺白呼出的潮湿暖热的气息让他一阵走神,可身体太过自然,他后撑起胳膊,扬高了脖子,迷迷糊糊地想,一周多了吧,他们没见了,要是没有吕乐水的事,这个时间,他们该滚第二轮了。 他抬起胳膊,环上贺白的脖子,热气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耳根,渠寞忍痛张开了嘴,急着要嘬贺白的嘴唇,对方摸到了他下巴上的纱布,眉头轻又快地蹙了下,眼睛暗淡地退开了。 “怎么了?”渠寞问。 “先去洗澡吧,时间太晚了。” 渠寞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烟酒混合的味道,实在很难闻,“哦,哦。”他点头,麻利地从贺白的两腿间站起来,边脱边往卧室走。 避开脸上的伤口,渠寞认真搓了一番,还顺带扩张了,光溜溜地套上浴袍,系着浴袍就急忙跑出来,恰好贺白换了睡衣从客厅进来,问他:“洗好了?” “嗯。” 贺白关了灯:“那睡觉吧。” 渠寞放下手,打了一半的带子松开,浴袍松垮地从他身上整件滑落,他兴奋地等着贺白扑过来,贺白却无动于衷地把他上下看了个遍后,缩了缩头:“什么意思,你都这样了,还想跟我做?” “对啊,不是你刚才说,让我洗澡的嘛。” “我是让你洗澡睡觉。” “哦,我以为你亲我,是想做的意思。” 贺白指指他的嘴,“都这样了,还做呢?”他瞥到渠寞沾了水发光的肩膀,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渠寞摸着纱布若有所思:“难道是我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