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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一向有点怕这个部队出来的哥哥,连外套也忘了还,直到坐上车才想起来。只是夜里碎着景,周围的一切急速倒退着,他没在想什么,浸在沉香木里,睡着了。

    庞濯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座椅上的好友。嘴唇有点肿,敞开的衣领里印着几个红印,满脸慵懒的看着他。庞濯咬了咬后槽牙,有点糟心。他扶着人坐在了副驾驶,严暨白也没说去哪。严暨白手里握着温热的玻璃杯。

    庞濯刚塞给他的。

    他喝了一口,味道也还行,应该是加了糖的。

    良久,到了严家门外,庞濯才问了句:“以后干什么?”严暨白知道这是在问他。他想了一下,回了句:“再说。”庞濯突然凑过去抹了下他眼尾,看着指腹沾的一点红印,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还没等庞濯追问,严暨白就甩了个东西给他。

    等他看清了样式后,人已经下车走了。庞濯无奈笑了下,开车回了家。

    只是后视镜下多了个坠着的玉。

    严暨白回了家,客厅里还亮着盏小灯,打眼一看,严屿白正盯着他。往日他定得训斥一番,揉揉对方头发,叫他喝牛奶早睡,现在他真是连招呼都懒得打,径直上了楼。

    对方关了灯,跟在他后面。

    严暨白还是没回头。到了房门口,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对方不容拒绝的力道推进了房间。严暨白被压在铺了地毯的地上,皱了皱眉,不悦的想推开严屿白。手伸到半空猛地被扣住,衣领敞开的更大,印子也是清清楚楚暴露在严屿白的视野内。

    他很生气。像是媳妇跟人跑了一样,昏头般吻住了大哥的唇。

    ????现在换严暨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