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他直觉沈渊没有像A片里的omega那样,被日得神志不清尖叫潮吹,但似乎也非常满足,后xue不断地涌出水液,还试图伸手抬头把他压下去亲吻。 秋澜已经彻底懵了,他这次来本来是想和沈渊好好谈谈别上来就上床,没想到非但一来就上床,现在床单都湿透了一大块。 沈渊一直有规律生活与锻炼,身体和欲望都非常健康旺盛。秋澜终于硬到百分百的状态,他似乎刚好够到生殖腔口,一捅那个地方,沈渊就夹紧腿,叫声也显然大了。 这让饱受他欺凌的秋澜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大力往那处捅去,随着大量汁水喷出——秋澜甚至觉得沈渊是不是尿出来了,他们一块达到了高潮。 秋澜彻底进入贤者状态,短短两天他一个处男去了四次,腰酸背痛不说,鸡儿软得飞快。 但沈渊寡了多年第一次吃到甜头,整个人虽然还穿着刚刚的西装,但是被剥开撞红的半个屁股蛋,维持高潮时不动的姿势,以及酡红的脸颊,迷茫的神色,无一不透露着他还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秋澜抱起衣服就想跑,这次沈渊显然有备而来,房门锁了。 他跑不出去,沈渊一步步从床上爬下来逼近,嘴上还说着:“澜澜真无情,和我做完就要走。” 秋澜吓得连连摇头不敢说话,沈渊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回床上:“宝宝,再来一次。” 鸡儿整体的酸痛,guitou被摩擦的钝痛,腰背的酸胀,过去被嘲笑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秋澜呜一声落下两滴眼泪:“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