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郁尧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青的头。 裴怀青的那些下属都习惯了,笑而不语地站在一旁。 “想我了吗?”裴怀青放下郁尧,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发顶。 他几乎每一次分别都会问郁尧这个问题。 上初中以前郁尧都会认真回答,“想”或者“有一点点想”。 后来郁尧就不回答了,太幼稚了,问这个问题的裴怀青很幼稚,认真回答的他自己也很幼稚。 裴怀青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在意,顺手把郁尧手里被拍散的花接过来,“送我的?” “孙叔送你的。”郁尧回头指了指孙兴。 裴怀青把花丢到孙兴怀里,“下次换一个颜色。” 回到家正好饭点,家里厨师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 郁尧没想到裴怀青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儿子竟然在家,愣了两秒,然后才硬着头皮走进餐厅。 小时候郁尧很怕裴怀青的妻子叶书蕴,长大了不仅害怕,还很羞愧。 “蕴姨好。”他小声地跟叶书蕴打招呼,心底涌出的羞耻感让他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 这个大度的女人不仅默许了他的存在,而且没有阻拦裴怀青搭救重病的郁宁,郁宁对她又感激又愧疚,以至于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叶书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裴怀青经过的时候抱了抱叶书蕴,漫不经心地问:“书蕴哪天回国的?“ “上个月9号。”叶书蕴神色古井无波。 裴怀青轻轻颔首,他似乎只是随便找句话说,并不在意叶书蕴的回答。 只有郁尧如坐针毡。 好在裴怀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