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

离婚了。”

    这句话说出口,她身上那种无形的沉重磁场终于轻了几分。

    我怔了半秒,心里的困惑有了解释,“那你不更应该放手吗,你不想像他一样,不是吗。”

    “对,我不想,我恨他。”

    我正要开口乘胜追击,眼前忽然一黑,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不说,电视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连接线板与路由器的指示灯都彻底熄灭。

    “……停电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能有这么差。这栋楼早有线路老化的停电前科,大半年前也停过一次电,可我万万没想到下一次发作就在今天。头一次,我有了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这种无力感快要触怒记忆中最深的自我。

    “好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魏佳宁倒是欣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脸颊轻蹭我的头顶,像梅花鹿抚m0同伴。

    “今天没空陪你玩,我很累。”我侧了侧头,躲开了她。她静止在原处。

    眼睛逐渐适应稀少的光线,我向她左臂下方的空隙弯腰,正准备钻过去,她却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我抱了起来,g净利落的动作简直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趴着摁在冰凉的原木餐桌上,双腿悬空,她自己则俯身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

    极端无助的姿势彻底点燃埋藏在我重重过往下最底层的怒火。

    “你要做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强J你。”

    她将我的双手交叠在背后SiSi按在我的腰上,直起身,接着将内K与睡K的边缘一起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