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

些有那么好喝吗?我觉得很一般。”

    我走到她面前,拉近彼此的距离,开始清理茶几上的酒瓶:“你喝醉了,去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她突然站起身,背对她的姿势让我毫无防备,她有力的右手一下捏紧了我的肩膀抓得我发痛,不顾我的挣扎一路扯到餐桌前,双手撑桌,将我囚禁在桌沿与她的怀抱之间,一路上碰倒了两支酒瓶,玻璃瓶摔在木地板上没有碎,向外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低头抵住我的额头,酒JiNg让她T表温度高出我,几乎是烫了我一下。呼出的气流吹拂着我的发丝,我嗅见桃子与酒JiNg的香气在T温中蒸腾。

    “这么快就找别人了……?”她低声问着,声音沙哑又微弱,带着浓重的委屈。

    听见她这样的嗓音,心里又隐隐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第二次了。

    我厌恶如此,按住她的肩膀尝试推开,力气却敌不过作为校排球运动员的她,尤其是在连着一个月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后,我的身T素质在她面前简直是个笑话。肌r0U的努力像母狮爪下的野兔徒然的扑腾,弱得荒谬。

    “我的条件找谁都绰绰有余。”我冷声说,恣意地用言语伤害着她,开始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刚刚心头那种我此前从未尝过的滋味让我恶心。

    “是…没错……”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变成读不清的唇语。

    “闹够了没?放开,去睡觉。”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意在催她动身。

    她离开我的额头,被温暖的那片皮肤温度立刻降了下来。

    “江雪寒,我爸妈